承子开口问道。
“是。”司马问之没有作多余回复,地谷子交与他的布帛,此时在天承子手中。
“他终究没有认同我的提议,做了无声抗争。”天承子喃喃说着。
“可是地谷子师兄遗漏了?”
地谷子没有可能在无意中将其遗漏,司马问之这样问,是想要知晓两道正法被隐去的缘由。天承子的喃喃自语,他没有听懂。
“地谷子做事公允,上清一脉此时只有一位宗门主事。”司马问之问话的用心天承子明了。他所作回复,有些隐晦。
“弟子不明。”果然,司马问之并未听懂,开口再问。
“隐去的正法,非宗门主事不得修行。”天承子开口言明。
“历代术法堂主事,也不得修行。”挑明以后又刻意补充。
司马问之不再纠结,也不再问是哪两道正法。不能得到的物品过分觊觎只会徒增烦恼,明白前因后果以后,他开始为此行所求请教。
天承子不是上清一脉中修为最为高深的那人,但身为主事,他是宗门之中技艺最为平衡之人。司马问之此次找到通过关隘的方法甚是适宜,诸多困扰尽被此人除去。
几日中,高将军伤势愈加好转,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