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凌霜回返,司马问之心中也是欣喜。但三脉大比只过去半载,高台上黄潇说的话语,仍在耳边萦绕。
屋中陷入寂静,司马问之久久没有听到回复,侧身看过去,看到了凌霜神情以后,心里顿时一软。
“凌霜,去年我交与你的粗玉是否还在?”于是再次开口时,语气变得柔和。他终究不是心狠的人,此事也不是凌霜过错。
并且想到此前自己向黄潇客气解释,又在此时与凌霜置气,司马问之也觉得自己不可理喻。对陌生之人恭敬,对熟识之人发狠,这样最是无能,也最是不能被原谅。
“不在。”
凌霜本来就不是与他置气,听到称呼与语气变化后开口答复。只是方才被无端刁难后心中有些埋怨,答复的话语并不和善。
“为何?”司马问之听后,问话脱口而出。
“回来时干粮用尽,身上又没有银两,用你的粗玉换了两块麦饼,与师叔分食了。”凌霜回应中依旧带着怨气。
“可惜,可惜。”司马问之听后连连叹息。
“没有什么可惜。” 见司马问之惋惜,凌霜心情好转,开始与他交谈,“麦饼虽然粗糙,却能果腹。至于粗玉,日后我还你一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