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棍也可以。”
毛笔是文人和富户家中才会有的东西,寻常人家用不到。炭棍上有烧火剩下的墨黑,可用于书写。
其实,司马问之怀中就有笔墨与纸张。但那是下山前准备的符笔与符纸,只可书写符录。
“道长,我不识得文字。”取来粗纸炭棍,司马问之开始书写。楚霜雪见后,开口提醒。
“无妨,有人识得。”司马问之开口回应,同时抬头看向凌霜。凌霜会意,点了点头。
所谓要诀,并没有多少。凌霜也曾研习岐黄术法,稍加点拨就已足够。司马问之写完以后,将行法要诀递给楚霜雪,同时将剩余粗纸炭棍揣入怀中。
一番忙活以后,已过酉时。午食与哺食都没有有任何吃食入肚,屋中几人早已饥饿。但家中没有余粮,楚霜雪面露难色与愧色。
“待在家中,不要外出,我去去就回。”司马问之见状,开口嘱咐二人,随后走出院门,消失在夜色中。
天黑以后,成都县城中开始宵禁,路上没有行人。一队队官军手执火把,正在来来回回走着。只是不知是为了昨夜事情,还是今日白天的事情。
既然没有主顾,路边食肆也已关闭门窗。虽然买不到吃食,司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