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问之不再摇头,改为点头。
“我虽然是郡守之子,在他人看来与官员没有不同。但我此时确实只是庶人一个,没有半点官职在身。况且这次前往益州,的确是受他人驱使前去打探消息,哪里来的隐瞒一说?”
王车白看后会意,继续开口解释,说到最后,解释渐渐变成质问。
司马问之听后,一时语塞。
对方的话语听着虽然像是狡辩,却处处在理,一时间他无法反驳。
“依我看,贤弟是大河已过,想要拆桥了吧?”见他愣在一旁,王车白再发质问。
从凉州至建康,虽然只有七八日的工夫,但他对司马问之的了解并不肤浅。此人虽然出身玄门,但孔孟观念深入骨髓,是极为讲求礼法的人。
以过河拆桥一说来质问,是他有意为之。不管是与不是,司马问之皆会否认。否认以后,应当不会再执意离去。
果然,司马问之听后连忙否认。
过河拆桥最无信,也最被人痛恨。他无论如何不会去做,也不会接受类似污蔑。
“若是如此,就依我说的留下。况且即将入夜,不久后城中就会宵禁。你若是在此时离去,就不怕被禁军投入天牢中?”王车白心中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