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迷特别不当一回事地说道,“难道这小子的胃是纸糊的吗?喝几杯酒就要吐?
这一杯酒也就20毫升,三杯才60毫升。不多吧。寻臻啊,这下属带出来吃饭,就是要练酒量的,你这么护着他可不行。”
寻臻微微笑着,“我不是护着他,酒是肯定要喝的,但应该在不影响身体健康的前提下喝。
而且他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酒量肯定不好,但还没开始吃,他就醉了,反而招呼不了张总您了,那就不好了,是吧。”
张迷已经隐隐有了几分怒意。
他从未见过寻臻这么护着一个下属。
之前好几次吃饭,他让那女下属喝酒,寻臻从来就没说过任何话。
他望向宋昔年冷声问,“你能喝吗?”
寻臻的眼神也冷淡下来了。
她也从未遇到过这么小气不讲理的客户。她已经再三声明要在饭后喝酒,可张迷作为一个大品牌的老总,却非要盯着宋昔年不放。
一点气量都没有。
这样的人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大,也算是奇闻一桩了。
她说,“张总,我以前的助理徐梅兰那么能喝,是因为她来自云南临沧,那里的女孩从小喝酒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