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昔年。”
听到寻臻的声音,站在门边上的荣亨惊得立马回头,看到寻臻冷冰冰的脸,他有种做坏事被人当场捉住的心虚,便灰溜溜地回了房间。
虽然他人在房间里,却依旧认认真真地把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宋昔年不像荣亨,他完全没有任何心虚的感觉。只抬头淡淡地望了一眼寻臻,什么话都不说。
被无视的寻臻盯着宋昔年的侧脸,心里的话便像机关枪一样毫无遮拦地说了出来,“宋昔年,我知道,我和我自己家里人不亲近,所以总给别人一种我很冷血无情的形象。
我或许不是多愁善感,容易被情感控制的女人,我也不是很懂该怎么去关心一个人。
但我也有正常人的情感,你家里人出事,我心里怎么可以一点波澜都没有。但比起和你一样失魂落魄地过日子,我觉得我更应该理智冷静一点,才能陪伴你熬下去,度过这段艰难的日子。”
宋昔年听够了寻臻的这些话,她所谓的陪伴,在他听来都是想为她的冷漠打掩护作出的说辞罢了。
他脑海里反复想的都是荣亨说他自己吃不好,睡不着的那些话,他觉得那才是一个正常人类还有的情感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