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不会又是什么聚餐,喝多了吧?”
阮蘅:“……”
她有时候真不希望她妈有这么强的洞悉力,以前还住家里的时候,她也喝醉过几次,因此她妈对这种事门儿清。
“你不说话就是被我说对了。我说阮蘅,你女儿才多大,你就好意思完全把她丢家里自己喝酒应酬去?你这是干的什么大事啊需要这么拼?”胡玲把宝宝交给陈姐,插着腰挖苦道。
阮蘅翻了翻白眼,她就知道最后的走向准是如此。
胡玲还在继续:“你现在这种情况,完全可以以孩子太小为由直接拒绝,你总不能什么事都丢给月嫂丢给陈衍吧?你婆婆之前已经对你很有意见了,要是让她知道你都是这么带孩子的,非炸了不可。”
按照以往经验,她妈念叨的时候,她最好乖乖闭嘴,否则就会变成一场持久战。她边频频点头,边逗女儿玩,也不知听进去多少,完全没有把老母亲的话放在心上。
末了,胡玲发言式总结:“你这工作还是辞了吧,专忽悠家长报名,学费又那么贵,这不骗人吗?”
每次都是以这话告终。
阮蘅不动声色地轻轻松了口气,难怪人都说人民教师脾气不好又难伺候,别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