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呢?您和阮蘅对我来说都是最重要的女人啊。”
蒋芳中年丧夫,一个人把儿子养育长大,平时教训几句难免,但真的苛责却又不舍,与儿子巴巴地又聊了几句,终于觉得无话可讲了,长长地叹了口气。
附近的餐厅内,阮蘅与冯蓝坐一边,莫戈在冯蓝对面,三人一桌,阮蘅觉得自己头上仿佛顶着十万瓦特的大灯泡。
她和冯蓝是因为某个学生在医院碰巧遇上的,阮蘅手里有个学生恰好也是冯蓝班里的学生,在外面跟人打架,对方联系不到家长,就联系了学校,学校又联系了他的班主任冯蓝,恰好那会儿正是该学生培训学校上课的时间,却迟迟不见人影,阮蘅找了半天,最后找到了医院。
两人好不容易联系上学生家长,又要跟被打那方的父母扯皮,逃出来的时候口干舌燥,已经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了。
连阮蘅这种巧舌如簧的人都被对方家长说得节节败退,只能感叹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话说回来,我婆婆找上门又是为什么?”阮蘅喝了口冰水,终于结束了饭桌上尴尬地沉默,看向莫戈。
莫戈小心地察言观色,最后还是决定闭嘴为妙:“你还是回去问陈衍吧,反正不是什么好事,但也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