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越越哭越难受。
这爱而不得又忘不掉的滋味真是生好难受。
天色慢慢暗了一些下来,拱桥下,河面那边晚霞却还是绚烂耀眼,时不时还有几只鹜飞过,天边一片灿烂。
微风慢慢停了下来,风铃也不再响起。
茶楼上走下来一名女子,那女子瞧着气派不凡,她身后跟着一个男子,两人步伐轻盈平稳。
女子生得钟灵木秀,她身后的男子生得高大俊美,瞧着应是壮年。
女子和男子一同走到了一楼,她瞧着茶楼屋檐下蹲着的女子有些凄苦无助的身影,她走的离她近了近,弯下身子,柔声道:“你怎么了?”
她今日无意间见这安越在石桥和茶楼之间走了无数遍,心中疑惑,一早吩咐了店中的小二瞧着她,可别闹出什么事情来。
那小二刚刚上楼告诉她,这姑娘已经在这蹲下身子哭了半响,也无人敢上前劝阻询问。
她和安越也算相识,小镇上的人来来回回就这般多,何况还是生得明艳动人的安掌柜。
瞧见安越没理她,她又柔声道:“你这是怎么了?”
她还是没理她。
她想了想又道:“你想哭,便哭吧,等哭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