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咱俩家有许多药材,我可以自己照着配药,花那么多银子,难挣。”
“家里的药材哪有那么齐全?再说银子不就是花的吗?你歇会,我去煎药了。”
说完,那男子便出门了。
男子进了灶房,在灶洞里生起火来,又借了药罐子煎起药来。
他拿着一根又一根木柴慢慢添进去,他手上有很多老茧,脸上还有些通红,眼角已经有了皱纹。
此时他坐在灶洞前小矮凳上,仔细的烧着火,这煎药的火不能大了,也不能小了。
他时不时望一眼那煎药的药罐子,药罐子慢慢冒出了白色烟雾,等了一会看着煎好了,男子把灶洞里还未燃尽的柴禾抽出来,弄灭,放在灶洞前,然后站起身子,找了个干净的碗和勺子,又从灶房里装有井水的木桶里打了些水出来,给那碗和勺子洗了洗,又给自己的手洗了洗,然后去看那药罐子。
他扫了一眼药罐子,又拿起灶台上的一个抹布捧着药罐子上半身,去阿河睡的房间。
他用腿轻轻的踢了踢那房门,把房门弄开,走了进去,又用腿把房门带上,接着端着很热呼的药罐子走到了床榻前,把那药罐子放在床榻旁的案桌上。
药罐子外面虽然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