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泼脏水的事情在上安城不是完全没有,而是从概率上来讲会少很多。”
“概率是什么?”林芽懵懂的问。
“妈!”
齐小玉叹了口气,重新和自己妈妈解释起来,说了许久总算说明白了一些。
旁边的齐父早就看不下去了,他就小玉一个小闺女,心里是疼惜她的。
他想到女儿两年了,回家过个年还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叹了口气,拿着旱烟杆,摸了又摸。
对村里的某些人,他心里寒了又寒。
他看了一眼一旁正在玩耍的孙女孙女外孙等,突然开了口。
“要是真的能把孩子们的户口弄好,到时候咱们就去吧,去上安城带孩子做饭,咱们一辈子这样了,不能让孩子们还这样,能出去就出去吧,出去了不适应、觉得不好再回来就成。”
这是一个老父亲的心里话,他的儿子如今过着和他年轻时差不多的生活,他不想自己的孙子等到年轻时还过着和他差不多的生活。
其实谁不想去大城市呢?
谁不想去首都上安城呢?
可是心里怕啊,怕自己一个字也不认识,去了干嘛?
有饭吃吗?能过活下去吗?能找到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