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穿好,走到门边推开房门。
水纪乐还在案桌前,绮柔喊了一声:“兄长?”
水纪乐回过头来,看着她道:“醒了?还要不要去摘果子了?兄长陪你去。”
绮柔有些朦胧的摇摇头,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头穴,有些尴尬道,“兄长,我先回我院子了,改日再来看您。”
“好。”水纪乐掩盖住自己眼中不舍。
绮柔福了福身子,往外走了,她心中尴尬不易,怎么和兄长一同吃饭就喝了酒?
她还醉的不省人事了?还在兄长书房中卧室睡了一觉?
她已经不小了,男女有别,哪怕是亲兄妹也要注意分寸。
除去家宴和节日,她基本很少见到自己的兄长,更别说一起吃饭了。
兄长平日很忙,忙着家中生意,她与兄长好几日不见也是正常。
可今天兄长劝她喝酒?
她摇摇头,想不透,从前兄长可没劝她喝酒。
水绮柔回到自己的院子,坐到软塌上歇息了一会,想了想,唤来阿曼,想问问那苏凌峰回信件没有,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她突然想到柿子,喊到阿曼,她开口道,“我已经向兄长请示了去摘果园熟透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