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谁说不都一样?”
绮柔笑笑,开口道,“是啊,谁说都一样。”
“楠楠呢?你是怎么认识郡主的?”水绮柔回头看着高小姐。
高小姐冷着一张脸,心里已经翻起破涛汹涌了,可面上平静如常道,“我不认识郡主。”
“是吗?”水绮柔看着她,思绪飘到很远,仿佛眼前的高楠还是少时的高楠,仿佛眼前的江姝芳还是少时的江姝芳,三人也这般聊着天,随意又简单,天真又浪漫。
那时候没有阴谋诡计,也没有陷害背叛,更没有恶心做作。
只是可惜,大家不再是少时了。
“你脸上的粉敷的不太自然。”
“啊?”江姝芳立马往铜镜里看,没觉得不自然啊,可经水绮柔这么一说,再瞧瞧她的妆容,再看看自己的,好像确实不自然了。
她苦着一张脸,水绮柔继续开口道,“我帮你弄弄吧,你那几个梳头丫鬟什么的也该换了。”
说完,她拿起梳妆台上一个眉笔给江姝芳画了画,又放下,突然左手一劈,劈在江姝芳后脑勺,江姝芳晕倒在梳妆台上,水绮柔脸上露出阴狠的浅笑,开口道,“姝芳,你可知这一招,这个穴位我练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