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便会无事。”陈守备安慰道。
“夫君,你说咱家峰哥儿怎么这般多灾多难?”
“无事无事,夫人莫忧心。”陈守备温和耐心的哄着自家夫人。
他心里也忧心,明明一开始是风寒,好好养着就是了,怎么这么多日没好,反而更加加重了?
实在不行,要是过几日峰哥儿病情还未好,他只能求了主子,想办法上京城请个御医来看看了。
这几日,陈府气氛有些压抑,府上金贵的少爷病些时日了,府上的下人都人心惶惶。
入夜,此时侧门外一个侍卫驾着一辆马车在等候来人。
马车里他今日多放了两床毛毯,还多放了几个汤婆子,等了多时,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从侧门出来,此人正是陈锋。
他穿的厚实,披着黑色披风正走过来。
侍卫见了,连忙从马上下来,扶着来人往马车上去,脸色有些苍白的男子坐进了暖和的马车里,侍卫上马,往马车内问道:“主子,还是去原来的地方?”
“咳,咳。”马车内的男子咳嗽了两声,才开口道:“走吧。”
“是。”侍卫应声,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连夜赶了许久马车,终于到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