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公子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李老爷并不买账,他说,“你是何时进入李府,何时到了仓库,其中有没有到内院去过,是否在四夫人身上下过咒法,根本无人可证!仅凭一个送酒的小子的几句胡言乱语,让我怎么相信?”
“清者自清!”墨玄机知道那些鬼祟行径已然让李老爷起了疑心,无论自己怎么分辩,他都不会相信的。在场的宾客也各执己见,有的认为墨玄机虽然顽劣,但与李老爷无冤无仇,不会对新夫人下手。也有的悄声议论,说墨玄机那么宝贝那个传世罗盘,自然对李老爷恨之入骨,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不足为奇。
墨侠膺见事情变得复杂,李老爷又死咬着公子不放,只好转向慈渡大师,深施一礼道,“大师,此事事涉我家公子,又牵连了这位新夫人,我不便多言,李老爷关心则乱,也该冷静。”
“阿弥陀佛,老衲本不该多言,只是此事事涉墨李两家,若是凭空生了嫌隙,夷希城只怕要不安稳。李施主,不如这样,暂且让墨公子回去,禁闭家中不可外出。待有了真凭实据,再做论处也不迟啊。”李老爷满心不悦,这个墨玄机处处与他为难,好不容易抓到了他的把柄,怎愿轻易放过?只是慈渡大师已然开口,他不便拂了大师的面子,只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