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拔出来必定会让他的伤口流更多的血。黎晴雪说,“方师弟,如果你执意不愿退出这次比试,我只能讲肩头取下,然后为你止血,再喂你吃固本培元的丹药,让你撑过这也时辰。”方暮苍白着脸冲她点点头,黎晴雪镇定的为他处理伤口。展星然问,“方暮,你要怎么处理那个混蛋?依我看,将他就地处死也不为过!哼,我定要向镇北王问罪,那世子既然叫他小叔叔,是他的亲侄子,说不定这件事是他在背后指使的!”
方暮虽然也对常安然十分痛恨,却不得不以大局为重。他说,“此次比试的确没有规定不能像同道动手,即便告知王爷,也只能训斥几句稍加惩罚,绝对不会处死他。而镇南王世子也可称这是常安然自己所为,和他没有关系。”
“我就说,中原人心机深沉,善于狡辩!”展星然愤愤不平,“他动手大家都看到的,若不是你舍身救我,恐怕我就要死在他手里了!”从展星然记事开始,就没有人敢对他如此无礼。方暮苦笑说,“这也不过是咱们的一面之词,算不得数的。常安然大可说是误伤了我,到时候,咱们反倒成了冤枉他的小人。王子若想要惩罚他,我倒有一个好主意。”
他凑到展星然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展星然点点头,吩咐他的人将常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