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风险这么大,林泽怎么可能放心大胆任用摇摆不定的世家?
心怀不轨的世家更加不能用,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
胡亥摇了摇头道:“乱民终究是乱民,按大秦律,不管有什么原因,凡作乱者,均该受到处置。唯有主动投诚者,当从轻处置。”
言下之意,就是得罪本公子,多少都要处罚一下的,若是现在认输,还能处罚的轻一点。
寡妇清幽幽地说道:“谁是乱民还犹未可知,或许弄错了呢?冤枉好人可不应该。”
胡亥只是冷笑不止,却不打算争执下去,反正自己的这口气已经出了差不多了,遂说道:“既然清姨安然无恙,本公子就先告辞了。”
寡妇清回礼道:“公子大可自便。”
胡亥站起身来,就往外走,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道:“对了,清姨有恙,本公子带了些礼物,望清姨莫要嫌弃。”
说完在胡亥的示意下,门外的宫卫将五个箱子抬进来。
寡妇清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公子何必这般客气,能过来探望老婆子,老婆子就心满意足了,还带什么礼物,真是破费了。”
胡亥灿然一笑道:“说起来这都是清姨应得的,要不是清姨鼓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