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血红的檩子,有新有旧,很显然,那道新鲜的血檩子是这几天的杰作,还没有定疤呢。
燕七看得心酸:“胡言先生为何对你如此严厉,是你犯了什么错吗?”
林若山一把辛酸泪:“我能烦什么错?我有自知之明,资质平庸,不是读书的材料,可是,胡言先生非逼着我读书,要我考中举人,还说我父亲就是举人,我若不考中举人,就是丢我父亲的脸,就是不肖子,就是大逆不道。”
“我就为了这么一个可笑的理由,被胡言先生折磨了十年,这十年,打过我无数次,当着林家子弟的面前,羞辱我无数次,丝毫不给我一丝尊严,你说,这书我能愿意读下去吗?”
“可是,我不读书还不行,林族所有人都会说我大逆不道,说我大不孝,说我没有家父之风,甚至说我不是亲生的林家子。我没办法,还得硬着头皮去读书,然后还是被羞辱,被嘲讽,被戒尺打……”
说到这里,林若山眸子的泪滴簌簌流下。
燕七心中某根弦被触动了,一时间觉得好难受。
谁说高门大户家的少爷就好过?
燕七蹙眉,有很多不解:“大少爷,看来这个胡言先生是有些针对你,你为什么不换一个先生呢?难道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