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燕七:“小小家丁,不过是刚刚逃过死结,有什么好嚣张的。”
燕七耸耸肩:“我没有嚣张啊,不过你刚才十分悠闲,这会怎么满头大汗啊?”
“哪有,我哪有满头大汗。”
陶平赶紧掏出手帕,慌里慌张将头上的汗水擦掉,气呼呼道:“燕七,我现在还是优势,多一个大子,局势占优,你也不用得意,我赢你没有任何悬念。”
他想了想,又开始重新组织兵力进攻。
两人你来我往,走得有声有色。
现在,陶平认真将燕七当作对手来对待,用尽了生平所学,精心的布局一个接一个,诡异的飞刀层出不穷。
不过,燕七这厮走棋,不动如山。
不管陶平的布局如何变换,燕七都以静制动。
不管陶平的飞刀如何精妙,燕七一概不上套。
陶平无论是弃子抢攻,困子待援,围点打援,甚至于故意示弱,引燕七入坑,燕七就当没看见,还是按部就班,稳扎稳打。
林若山在一边急的不行不行的。
“燕兄,这个炮打过去啊,吃个马再说。”
“吃车,赶紧吃车啊,机会又浪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