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举摇摇头,横了燕七一眼,恨恨道:“别以为那个家丁样样精通,论锦绣文章,谁能比得上陶兄?那个燕七,这次肯定萎了。”
“呵呵!”
陶平不屑的白了燕七一眼,也觉得燕七这回黔驴技穷了,不然,他岂不是早该出手了。
孟义举道:“陶兄,一会白姑娘敬你酒,你可别忘了我。”
陶平哈哈大笑:“孟兄,你我还分什么彼此?女人嘛,还不就是给咱们玩的?”
“嘿嘿,陶兄有心了。”
孟义举偷偷在陶平面前的酒杯里放入了白色粉末,搅拌均匀,满脸坏笑:“这可是狼欲散,就算是贞洁烈女喝了,也会变成荡.妇。”
陶平满脸邪笑:“孟兄,今晚咱们有福了。”
孟义举咬着牙:“待会床第之战,你在前,我在后,咱们两面夹击,爽死她。”
说完,两人哈哈大笑。
岂不知,这一切的小动作,都被白朝云看在眼里。
“孟义举?呵呵,还想对我下药?我可是下药的祖宗呢。如此小人,岂能容你?”
白朝云没有点破,还是一副笑语嫣然的模样。
众人还在对白朝云交口称赞。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