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点点头:“此言有理。”
陶季又道:“再有一点,妙语书斋都是知书达理的才子,学识渊博,人人敬仰,可是,格物院偏偏与妙语书斋乡邻,进则相遇,出则同行!而格物院的学生,却又参差不齐,无论是礼仪品味,亦或者品格修养,格物院的学生都无法与妙语书斋相比。”
“但是,常言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长此以往,妙语书斋高雅的品行必会被格物院低劣的行为所影响。妙语书斋的学生无论是学问,亦或者修养,都会被强制降下格调。想一想,都觉得可怕,难道,妙语书斋的百年声誉,却要断送于格物院的手中吗?”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也觉得陶季说的很有道理。
丁松这厮趁机跪倒在众人面前,痛心疾首,大声疾呼:“父老乡亲,妙语书斋可是金陵的一颗璀璨明珠,难道,你们能忍受,这么一颗璀璨明珠,却要因为格物院的侮辱,而变得暗淡无光吗?堂堂百年学府,却要被一所低劣的格物院玷污,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痛心疾首的事情吗?”
“更为甚者,格物院偏偏就建在妙语书斋门前。令人尴尬的是,格物院又不违法,我们妙语书斋的全体师生,却不能将其奈何。苦思无策之际,这才破釜沉舟,前来阻止格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