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的确是个难题。
他之所以请燕七坐下来喝茶,聊天,也是想拖延一阵,既不露怯,也不示弱,还想蒙混过关。
这就比较难了。
现在,被数术系的这些愣头青挑开来说,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又不好发火,失了身份。
测量系的学生冲过去,又要和数术系的学生吵架。
燕七站了起来,看着那几个数术系的学生,当啷来了一句:“是魏易派你们来挑事的?”
这一招,叫当头棒喝。
“啊?这个,关……关魏易教授什么事?是我们自己……自己挑事,不,不是挑事,是来看热闹……”
这几个学生被燕七突然发问,差点说漏了嘴。
其实,那份慌里慌张的样子,已经说漏了。
燕七盯着那几个学生,一字一顿道:“常言说得好:朋友来了有酒喝,敌人来了有猎枪。魏易那厮嚣张跋扈,目中目人,不仅诋毁于我,还侮辱安晴,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若不怼他,天理难容。”
“现在我来到测量系!我与宋河教授乃是朋友,脾气相投,一起坐而论道,探讨学问,实在人生快事,这有何不可?”
测量系的学生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