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帽子,和我有个屁的干系?能不能别这么玩我?
葛志狠狠一拍桌子,指着燕七,厉声大叫:“燕七,你故意找茬是吧?你到底是何居心?你上台,有种你上台,当着众人的面前,我倒要好好质问你一翻。”
“上台就上台呗,何必扯着脖子大喊,喊坏了嗓子,又又没有金嗓子喉宝。”
燕七迈着四方步,神情悠闲的上了高台。
葛志口舌如刀,大声质问:“燕七,我承认你的确聪颖非凡,智商奇高,反映奇快,口才感人。可是,在如此庄重的场合,你屡次羞辱于我,是何道理?”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画师,书法大师,脱口秀大师,唯独不承认是我一名地理教授,更加荒谬的是,竟然把我辛苦编写的《地理见闻》说成了是娱乐画报,这简直就是对我最大的侮辱啊。”
说到这里,他眼珠一转,透着股诡异,低着头,使劲掐了一下人中,眼泪痛的登时飙了出来。
燕七眼尖,看得清清楚楚:日,这老家伙挺狠啊,自己掐的眼泪狂涌,这是要打苦情牌了。
果不其然。
葛志眼圈红红的,眼泪顺着两腮留下,向所有学生哀伤的挥挥手:“燕七前来交流地理知识,我非常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