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平急了:“燕七,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不阴不阳的,凭什么在陶家门口撒野?”
燕七盯着那些郎中,好一阵冷笑:“你们也知道惭愧!也好,也算是良心未泯。现在,我再问你们一遍:那些药渣的成分,到底是豆黄,还是红陀螺。”
“这……”
郎中们犹豫了一下,异口同声。
“豆黄,就是豆黄的药渣,绝无异议。”
……
“很好。”
燕七淡然一笑:“你们这些很有名气的郎中一致认为是豆黄的药渣,而我、华野、华野却认为这是红陀螺的药渣。有了分歧,总要是解决吧?不如,我们来做个鉴定。”
那些郎中有些慌张:“鉴定?如何鉴定?”
燕七大声质问:“豆黄无毒,红陀螺有毒,而且是剧毒,近乎于无解,我说的可对?”
“对!”郎中们哪里敢否认?
燕七从怀里拿出一沓银票,摔在了桌子上,数一数金额。
“这是一万两银票,分毫不差。”
陶平急了:“燕七,你这是什么意思?”
燕七呵呵一笑:“还能有什么意思?这些郎中不是一致鉴定,药渣的成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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