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解三甲的话,却又给了解三甲一个对面羞。
解三甲无比尴尬。
燕七‘好心’提醒解三甲:“请你让让,这个织造的位子是彭大人的,你不能坐!还有,解解元,你得把这身官服脱下来,这可是苏州织造的官服,你现在穿着不合适。”
解三甲又气又羞,尴尬到了极点。
麻痹的,又是让座位,又是脱官服,有这么找茬的吗?
气死我也。
燕七听过解思文的嚣张讥讽,起身,笑看解思文。
“哈哈,听我的,解思文,你还是哪来的回哪去,这苏州就不是你能掀翻浪花的地方,还是回京城,保全你那一亩三分地更好一些。或者,再过几天,你连京城的漕运也保不住了呢?”
众人忍俊不禁。
谁也没想到,燕七竟然来个以其之道还其彼身,将解思文的话悉数奉还。
这太有讽刺意味了。
解思文气的吭哧瘪肚:“燕七,你果然嚣张,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嚣张的人。我告诉你,有解解元坐镇苏州织造,你肯定得不了好。不整死你,也给你扒三层皮。”
燕七摇摇头:“你说的对,只要解解元作阵苏州织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