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事情复杂,关系到百姓民生,关系到朝廷赋税,更关系到苏州经济,我不得不慎重行事。”
“这……”
佟健脑子懵懵的,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忽然发现,自己这一次苏州行,就像是个无知的小孩,被骗来骗去。
他叹了口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燕七解释道:“佟书令,你也该明白,关于解三甲与彭大人之间的纠纷,往小了说,涉及到党争,但往大了说,关系到江浙未来几十年的百姓民生,一个弄不好,将惹出大乱子。”
“佟书令,想必你也看到了,解三甲勾结奸商,胡作非为,嚣张到了什么地步?一,他贪慕权力,二,他结党营私,三,他公款私用,四,他见色起义。有了这四条,他配做苏州织造吗?”
佟健沉默无语,算是默认了。
燕七道:“佟书令既不是安御史的人,也不是杨丞相的前锋,你选择了中立,明哲保身。所以,我与彭大人为了要你回去复命,向杨丞相好好交差,这才一同演了一场戏。为的是什么?还是为了不给你添麻烦啊。”
佟健点点头:“我不是糊涂之人,你们为我着想的心思,我能猜出一二。”
燕七又道:“可是,我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