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额?”
周知行有些尴尬:“一百鞭子死三回,平均三十三下鞭子死一回。既然这样,也罢,那就抽三十鞭子,刚好不死,如何?”
燕七竖起大拇指:“周府尹的算术水平就是高,在下佩服。”
周知行哈哈大笑:“必须的。”
田军刚刚醒来,就听见燕七和周知行在说如此‘残忍’的玩笑,心里别提多害怕了。
孙德胜大叫:“来人,抽三十水鞭。”
两名差役轮番抽鞭子。
田军的屁股和脊背被打得皮开肉绽,嗷嗷直叫。
“我……我不服。”
田军又是疼痛,又是不甘:“凭什么打我,凭什么打我,我都要着招了,还要打我,你们不讲道理。”
燕七哼道:“凭什么打你?就凭你为非作歹许多年,不知伤害了多少无辜,做了多少孽!若不打你,天理难容!麻
痹的,抽了这几鞭子,你就大呼小叫的!岂不知,这几鞭子,都不够你作恶许多年欠下的利息。”
周知行指着田军,勃然大怒:“这些年,你仗着省府有人,加上田业为你出谋划策,不知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当本府尹一概不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