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体察民情,为皇家书院的学子拨付煤炭,乃是应有之义。可是,郑鼎,你却生生将应有之义做成了一笔交易,你到底是户部尚书,还是一名奸商?”
“你……你胡说什么?放肆,太放肆了。”
郑鼎无言。
一向伶牙俐齿的他,面对燕七的诘问,无言以对。
燕七大声质问:“你外甥小小年纪,抢劫受贿,仗着你们郑家的势力,作威作福,守着户部大门口,当成大尾巴狼,来往官员,无不揩油。这算什么?当户部是你们郑家的一亩三分地?你外甥如此顽劣,品德如此败坏,若不在牢里尝尝窝头的滋味,岂能改正?”
“我也知道郑尚书的心思,不就是不想你的外甥留有案底,以免影响了日后的升迁吗?我就老实告诉你:以你外甥的品质和德行,就没有资格做官,就算是九品芝麻官,他也不够格。”
此言掷地有声,劈头盖脸,打得郑鼎毫无招架之力。
郑鼎身子一个踉跄,气喘如牛。
“燕七,你……你不后悔?”
燕七霍然一笑:“我为什么要后悔?我就明说了,我来户部是正当办事的,可不是来做交易的。说句不客气的话,我是个商人,你在我面前做交易,不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