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收拾你,你就等死吧。”
车贤重欲哭无泪:“别,别这样啊,大哥,你要相信我。”
车贤基一脸怒容,扭头就要撤退。
久久没说话的德川滕刚压低了声音:“等等。”
车贤基恨恨道:“德川先生,还有什么可说的?车贤重贼胆包天,差点上了他的当。”
“上当,那可未必。”
德川滕刚眯着眼睛,神情凝重:“燕七这厮可能是不请自来,故意搅合场子的。”
车贤基犹豫不定:“德川先生此言怎讲啊。”
德川滕刚冷笑:“你觉得,以车贤重胆小如鼠的性子,见了你吓得尿裤子,还敢向你叫板吗?更何况,你还许以重利?”
车贤基灵光一闪:“此言有理?那燕七为何会与车贤重厮混在一起?”
德川滕刚冥神想了想:“极有可能是燕七在故布疑阵。别忘了,燕七此来,是为了降服高丽,他自有他的主意,咱们可千万别中了他的陷阱。”
“对呀,燕七这厮来历不纯啊。”
车贤基咬咬牙:“看来,隋元则那厮提供的消息不准确,没有让德川建二大纳言遇上燕七。不然,就凭德川建二大纳言的手段,早就将燕七给大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