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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许多天,忍得的确辛苦。
燕七拉过河秀珠,躺在床上,辗转之间,品尝似水柔情……
……
暴雨初歇。
河秀珠也是学过各种技巧的,满足了燕七的各种要求。
燕七奋斗许久,直抒胸臆。
河秀珠依靠在燕七肩膀上,身子疲软,袅娜依依:“怪不得那些红颜知己对大人如痴如醉,先不说大人才华横溢,花言巧语,单凭大人这份枪战的本事,谁能舍得大人?”
燕七点了点河秀珠的琼鼻:“你也尝到了甜头?刚才是你亲口说的,此生,只求与我有一夕之欢。”
“我可没说。”
河秀珠一翻身,压住燕七,美眸充满渴望:“不,我反悔了,我要大人一生疼爱。”
两人正在你侬我侬。
外面传来朴太闲的声音:“大人,北山郡王求见。”
燕七一骨碌坐起:“你爹来了。”
河秀珠摇摇头:“大人莫要说笑,北山郡王就是北山郡王,可不是我爹,他将我当成礼品送给德川滕刚,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甚至于,他明明知道德川滕刚蹂躏死了五六名侍女,还要将我送与德川滕刚,这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