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就是帝王之象,这乃是天命所归,谁也争不得。”
“胡言乱语,满口胡言乱语。”
车贤基大怒:“什么紫气东来,车贤重的眉心分明是沾了葡萄汁,他刚才吃葡萄吃到脸上去了。”
哈哈!
众人哄然大笑。
车贤重不好意思,赶紧在眉心上胡乱抹了几下。
没想到,反而抹了满脸。
燕七却拉着车贤重,指着他的脸,对众人说:“所以说,这就是天命所归啊,北山郡王眉心处,早不沾葡萄汁,晚不沾葡萄汁,为何偏偏在立储之际,沾了葡萄汁?须知百因必有果!这就是天命,谁也争不得!”
“再者,南山郡王,你的眉心为何没有葡萄汁?分明就是老天在告诉你,你就是凡夫俗子,没有帝王之相。所以,我劝你还是别争了,免得凡夫俗子都做不成。”
这一番话,胡诌八扯,牵强附会,偏偏又似神棍预言,莫测高深,搞得大臣人心惶惶。
“是啊,北山郡王难道真有天命之相?”
“这一点葡萄汁,竟然决定了北山郡王就是储君?”
“天命不可违啊。”
……
车贤重彻底飘了,那满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