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见面不如闻名,也就那么一回事。格局差点,智慧差点,大略嘛,也是差了一点,呵呵。”
权在野大叫:“大胆,竟然敢侮辱国主,你想死不成。”
车明勋却睁开眼睛,斜视燕七:“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在我临死之际,出言嘲讽于我。”
燕七道:“不是嘲讽,而是肺腑之言。”
车明勋心头火起:“还是肺腑之言?好好好,你若是能说出嘲讽我的理由,我便不迁怒于你,若是你毫无理由,却口出狂言侮辱于我,我宁可拼着得罪大华,也要把你乱棍打出。”
燕七铿锵有力,直面车明勋:“安东熙大丞相以马车六驾,迎我进殿,难道,仅仅是为了不将国主放在眼里?国主到底是侮辱安东熙大丞相的智商,还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安东熙大丞相若是这般轻浮,这般放纵,这般浅显,又怎么会深得国主重用二十年呢?”
这一番质疑,让车明勋似回光返照,怔住了。
是啊!
安东熙哪里会这么肤浅?
他可是有大智慧的人。
车明勋看着被架住的安东熙,见他眼中噙着热泪,急忙挥挥手,让侍卫松开安东熙,耐着性子问道:“大丞相,你为何违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