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点头,又问燕七:“关于裙带关系,你说过了,我已了解。至于朋友关系,又是因为什么呢?”
燕七拉过朴太闲:“这一点也毋庸讳言,我的朋友便是朴太闲。”
“朴太闲?”
车明勋犀利的眸光在朴太闲身上打量了一番。
朴太闲昂首挺胸,与车明勋对视,毫无妥协。
——这是燕七交代过的,一定要霸气。
躲躲闪闪,那便是怯场。
车明勋盯着朴太闲许久,对他的‘霸气’很是满意,缓缓点了点头,又看向了燕七:“燕大人,继续说下去。”
燕七道:“朴太闲是高丽百年难遇的奇才,纵然在大华,也是不次于我的青年才俊。”
车明勋道:“朴太闲有何德何能,竟然能得燕大人如此垂青。”
燕七道:“三个月前,朴太闲曾经担任大华博学鸿儒科的守擂先生,大华上万名才子佳人打擂,无一人能通过朴太闲的考验,敢问国主,这算不算青年才俊?”
“什么?朴太闲守擂博学鸿儒科,上万名大华才子佳人通关,竟无一人通过朴太闲的考验?天哪,我高丽竟然有这等俊才?”
车明勋一听,激动不已,踉踉跄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