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他了,只想知道关于他更多的事情,甚至是他的一切。”
“于是,看准一个月末,我隐隐关注他的动向,潜伏在他身旁。虽然我从未见他动用过武功,但几番试探,料定他功力远不及我。若是我存心隐蔽行踪,便是随在他身后丈许,他也察觉不出。”
“终于到了一天夜晚,天上蛾眉月钩渐灭,我瞧见他支开侍从,悄悄换了一身衣裳,披上一席黑绸绣花长袍,施展轻功,鹞鹰般跃出府邸。我沉息远远跟在后面,一口气行有约莫十五里路,就见他潜身进一个土地庙里。”
“这土地庙仅有一个正殿,贴墙的香台上供着一个叫人祭拜的土地公像,约有一人高,却见郎君侧身从石像身后扎了进去。原来,这石像后方脚下竟藏着一处暗门,里面连通着一条狭窄的密道。我始终黏在他的后面,一直见他从黑暗的密道中走向一处灯火通明的屋子。”
“我隐在暗处探身出去,就见正对密道口的是一块巨大的石屏,左右均通往外侧。我稳稳靠在一侧朝外看去,竟被眼前的盛况给吓到了。外面巨大的洞窟中,燃起一根根火把,能瞧见的地方,已经密密麻麻站着近百号人,这些人穿着各门各派的衣服,身负各种兵器,脸上都带着不同兽形的面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