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当年能把绒儿从这里丢上去,那能不能把我也丢上去?”
唐宫娥被这一问,问得一愣,微微思索道:“绒儿那时候很小,但你却是一个成年男子,凭我如今功力,不敢夸口,只可一试。但你若是跑了,又怎么办?”
枫君子道:“我能上去,可我义兄还在洞里,又怎么会不管不问?”
唐宫娥道:“人心复杂,我却不信你会为了义兄,舍弃逃生的机会,这主意还要容我思量。”
枫君子又道:“其实我也想过前辈可能不会答应,但这便是唯一的办法,只要放我出去,我便能轻易救得诸位。”
唐宫娥道:“这里没有绳索,送你出去,难道还要等你逃出洞穴找绳索回来么?你若尚未走远,或许还会想着你那义兄,一旦彻底脱离危险,恐怕更不会再次冒险,顾及他人性命吧。”
金万钧听她这么揣测人心,只急得在那里扭来扭去。
唐宫娥见他如此,便出手解了他的哑穴道:“你是信他还是不信?”
金万钧本想骂人,但一想到唐宫娥悲惨遭遇,终究不忍,道:“我义弟绝对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天下人,可不是人人都向你想的那般龌龊。好像海山河,就是最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