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无赖等等。”
林楚楚可怜兮兮地问：“我是哪一种啊？”
王通道：“你都不是，你只是个小孩子，姑且可以称为学习者。也即是，你们学得好，可以成为对社会有益的人；学得不好，就可能成为社会的害虫！而且这种划分并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一个人可以有好几种身份，其身份可以一直不变，也可以变来变去。”
白芙道：“真复杂！”
王通道：“任何道理和法则，都有适用范围；出了适用范围，就不再适用了。也即是万物负阴而抱阳，有阴必有阳。有些看起来绝对的东西，只是它适用的范围太广，人们一时没有发现它的反面而已。所以相对是普遍的，绝对是有条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