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许妈妈既找不到贼赃,也就自然无法拿人出来顶罪。
若是非要将这事儿强按在某些人身上,也恐引起下面人的不满。
当即许妈妈道:“唉,算是咱们今天时运不济,你们都下去歇着吧!”
遣散了他们后,许妈妈才推开了春香阁的房门,再次来到了南柯两人跟前。
“国公爷、黄爷,那白玉坠子没有找到。要不我赔给您吧……”
见这许妈妈这认栽的模样,南柯问道:“你确定?”
“事儿是在我们迎春阁发生的,我理应负责。”许妈妈又道。
“黄大哥那枚白玉坠子,是用千年老玉雕琢而成,玉质通透如冰,当初购买的时候,足足花了三百金,有价无市。你看怎么赔吧。”南柯黑着脸道。
“我愿以原价赔偿给两位大人。”许妈妈垂头丧气道。
“就这样?”南柯又道,面上明显有些不悦。
“国公爷今日在迎春楼内所有的消费,都算在妾身身上,算是给二位爷赔礼道歉。”许妈妈又道。
南柯闻言看向一旁的黄肱,问道:“黄大哥,你觉得如何?”
“算了,今儿来就是寻开心的,能和兄弟你开怀畅谈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