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做事了。”
“就不能不去吗?负责五岭坡事情的就是那姓白的和葛大地,我们兜兜转转反而成了跟他们跑腿的,凭什么?”李俊不服道。
在县衙外面吊着的那段时间,李俊已经非常虚弱,全凭着一股血气撑着。
这会儿散了这口气后,没有一段时间养伤,是肯定好不了的。
“此一时非彼一时,以前我们可以借助地势,是可以稳稳压葛大地他们一头,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们榜上了国公爷。这几次交手,你难道还没发现吗?咱们根本就不是人家对手,不说是国公爷了,就算是隔壁那个女人,咱们都惹不起。
都这样了,咱们为何不能将头低下来。”楚修劝解道。
“我也知道人家比咱们厉害,可是一想到你要去听那姓白的调遣,我心里就不舒服。”李俊颓然道。
“越是这样,我就越得好好做事了,将来只要我们更优秀,未尝不能在国公爷心中地位更重。到时候自然能压那葛大地一头,若不然咱们就只能一直被他们压着欺负。”楚修又道。
“真的有这么一天吗?”李俊也有些不太相信。
楚修肯定道:“我一个人还没什么信心,要是俊哥儿和兄弟们,将伤养好后,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