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呢?在座的有人一人和你可是渊源颇深,难不成那姓王的在骗我?”南柯也有些疑惑道。
王英本来还不吱声,听到南柯质疑他的可信度。
王英当时就急了,道:“国公爷,俺委屈啊,真的是这厮托人让俺干的这事儿,要不然俺也不会做到您有钱,更不敢找你讨要啊。”
见王英急赤白脸的,胡海也有些懵,疑惑道:“你是?”
“嘿,老子你就是王英爷爷,你让我去勒索国公爷的五百金的事儿你忘了?”王英起身,指着胡海鼻子说道。
胡海本想抵赖,可看着南柯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再联想到这时间与南柯的接触,便只能硬着头皮道:“国公爷这事儿是误会啊……我家有个小厮知道了我给你四百金的事儿,是他在撺掇我,说是能找人帮我将这笔钱要回来,到时候只要给那些人一半就行。
我当时正在气头上,就鬼使神差信了他的话,可我也没让他去要五百金啊,这事儿肯定是他私自作主的。”
“胡海啊胡海,我都饶你一命了,你还三番五次的作死,你说我该怎么说你的好!”南柯盯着他,衣服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胡海小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道:“国公爷饶命啊,我真的一时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