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责的青年回身而视,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般,疑惑问向那个表达不满的青年,“我?严遂,你确定说的是我?”
严遂身材瘦小,仅凭身形根本就不是身板敦实,孔武有力的祝柯的个儿,但是依然毫不畏惧,正色道:“对,说的就是你,你身为大师兄,就应该给我们这些师弟做表率,但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
祝柯义正言辞,道:“我就是在师......师父说过,我们的生存环境就是太过安逸,让我们丧失了应由的警觉性,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大师兄这是在教你们......可是你们呢?你们不但不感谢,居然还......太令人痛心了......”
楼郭宇嗤道:“拉倒吧,你这分明就是在将师姐强加在你身上的苦难转嫁到我们身上,还好意思说什么是师父的教导?师兄,你的脸呢?”
“就是!”严遂跟着附和。
祝柯微微颔首,沉吟道:“嗯,你们说的也对,你们去休息吧,这些事情就让大师兄来做吧......回去以后,我先向师父请罪,然后在向师姐陈情,认打认罚!”
严遂和楼郭宇当听到前面,还挺嘚瑟的,但当听见要向师姐陈情的时候,二人慌了,不但是严遂和楼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