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曾出现过,两者没有任何牵连,流华坊不会承认离开的人曾经是流华坊的人,离开之人不许提及任何有关流华坊之事。
至于会不会违反之类的,这不需要去关注,流华坊的威力,只要在流华坊待得长久的人都知道。
当然,林海这个特例除外。
静默,长时间的静默。
司徒书瑾不可能这样陪着这些人在这里耗,取出九张玉碟,望向发问的汉子,“你怎么选的?”
汉子犹豫着说道:“若是属下脱离流华坊,真的不会被追究吗?”
司徒书瑾不答,施法在玉碟上刻下字迹,打下法印,将玉碟收起,施法喊道:“来人!”
出现两个修士,进门见礼垂首侯立。
司徒书瑾缓缓起身,走到那汉子身前,对两位进来的修士说道:“这位是离开流华坊的,你们把他带下去,将他身上凡事于流华坊有关的物件全部收回,然后任由他离开。”
“是!”两个修士伸手相请,将汉子请出了大堂。
司徒书瑾环顾众人,走到另外一人身前,问道:“你呢?”
那人欠身道:“属下不离开流华坊。”
司徒书瑾面无表情,冷声道:“去门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