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韦婉儿生气地说。
“犯人的事,我不想多说了。人们都说不赞成,可雇用犯人是我自己的事----你还没告诉我你在新奥尔良干什么呢?你老往那里跑,大家都说----“说到这里,她住了口,她本来不想提这件事。
“大家都说什么?”
“说----说你在那里有个情人。说你要结婚了。是吗,白存孝?“她很久以来就想知道到底有没有这回事,所以现在她按捺不住,就坦率地提出了这个问题,她一想到白存孝要结婚,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妒忌心理使她感到隐隐痛苦。至于为什么这样,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平静的眼神顿时机警起来,他迎着韦婉儿的视线,盯着她看,看得她两颊泛起了红晕。
“这对你有很大关系吗?”
“怎么说呢,我不想失去你的友情啊,“韦婉儿一本正经地说。为了显得对这件事并不十分在意,她还低下头拉了拉毯子,把孩子的头围了围。
他突然大笑一声,接着说。“韦婉儿你看着我。“她勉强抬起头来,脸更红了。
“你那些朋友要是问起来,你就说要是我结婚,那是因为我没有别的办法把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