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想说,我当然就不问了,“她傲慢地说,其实她是很想再了解一些情况的。”不过我实在看不出你可以当监护人。“说完了,大笑起来,想借此来刺他一下。
“你自然看不出,你的视野是很有限的嘛。“他没有说下去,抽着烟沉默了一会儿,韦婉儿很想找一句无礼的话来回敬他,可是怎么也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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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你要是不跟别人说,我就非常感激你了,“他最后说,“不过我知道要求一个女人保守秘密是不可能的。““我是能保守秘密的,“她说,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你能吗?了解到朋友的真实情况当然是很好的。韦婉儿,别撅着嘴了。很抱歉,我刚才失礼了,不过你非要盘根问底,也只好怪你自己了。对我笑一笑,我们愉快地待一会儿吧,下面我就要提出一个令人不快的话题了。““哎呀!“她心想,“现在他肯定要谈韦庄的木材厂的事了。“于是她很快装出一副笑脸,露出酒窝,想借以讨他的欢心,“白存孝,你还去过什么地方?总不至于一直待在新奥尔良吧,对不对?““对,最近这一个月,我在查尔斯顿,我父亲去世了。““唔,真遗憾。““不必感到遗憾,对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