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更不可露出我的意思,日里如其把话说错,务要设法挽回,无论要多少钱我都给,老太爷嫌多,由我暗补,以尽孝道,不问成败,你只好好寻到下落,先送你一百两银子,再要把人请到家来,加倍酬劳。要是把那姑娘给我吓跑,你那总管就做不成了。”忽听汤章威凑在身后说道:“其实我们无须这样费事,只要传话给那些下力脚板,叫他们分出地头轮流打扫,共总里把路便到镇上,多深的雪也必打扫干净,留出道路,省得二相公万金之体,为了孝父至性,在雪上飞驰犯险。”
说时,白存孝瞥见道旁土坡上有几间土房被雪压倒,屋中似已有人压伤,男女老少五六个正在号哭忙乱,拼命想将屋顶浮雪去掉。这样寒天,穿得那样单薄,除大人有两柄铁锹外,下余妇孺均未持有什么应用的东西,急得在风雪中乱跳乱喊,此呼彼应,忙成一团,都是摸黑下手,连一丝灯火也没有,方想穷人真个可怜,撬行如飞,晃眼滑过,一听这等说法,冷笑答道:“袁老五,你还说呢!爹爹为了病重,想起每年卖青的事,虽说本意是为佃户土人方便一点,但是我们利息大大,收割之后,他们多半还不上来,不送官追缴,我们吃亏大大,等一送官,他本身的债还没清,又加上许多衙门的费用,常时逼得他们走投无路,儿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