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隐儒的行踪,吐露出来。唐昭宗脸色异常黯淡,激动的情绪,一变而为幽伤无限,隐痛无边,注视着胡黄牛那只泛紫的右掌,口中不喃喃地说道:“紫盖掌力!
这分明是紫盖掌力!可是如今人归何处?”
胡黄牛一见唐昭宗在顷刻之间,情绪转变如此激烈,而且哀伤思念之情,流露无遗,知道他是思念起昔日情逾手足的师弟。
胡黄牛内心一动,倒是想趁时将南岳紫盖翠柳谷的情形,说出其中详情。
唐昭宗适于此时,长叹一口气,说道:“你如此避而不谈,想必是有难言之隐。胡黄牛!我只要你将传授你迷种掌法的人,住在何处告诉我,你提出任何条件,我都可以接受。”
胡黄牛摇摇间说道:“如果我真的有难言之隐,你任何条件,也换取不了我的半句真言。”
唐昭宗欣然作喜,说道:“如此说来,你是可以坦诚相告了。胡黄牛!
你说,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只要我能力所及,一定尽力而为。”
胡黄牛正颜说道:“那岂不是交换条件么?”
唐昭宗叹道:“算我败在你手下,实现我败北的诺言,为你做两件事,使我心安。”
说到此处,唐昭宗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