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大人们的不同之处,取舍向来不讲道理。
“今日有了鲤鱼跃龙门的机会,那就不要在乎是否怀璧其罪,只管化龙而去,日后你们能给家里人的不是更多?再者也不用担心家里人会遭人算计,你们的父母亲人日后都将是整个灵墟洲的座上宾,天下再大的宗门也上不得分毫,这是规矩。”
“真的?”唐英将信将疑,连声问道。
“当然。”
“那我信先生所说。”
老夫子斟酒自饮,“小莫的遇袭,你们无能为力更不用自责,更不要事事被仇恨占据了心神,不仅于事无补,而且伤神费力,乱人心志,不论出手之人是谁,他们都有各自出手的理由,力所能及便去讲一讲对错,辩一辩道义,爱莫能助便静待时机,世间对错太多,难道件件都要放在心上?修行亦是重要的是让自己修心,而不是帮着为别人纠对错。”
少年或沉思,或点头,老先生微感欣慰,听得进去就好,暂时做不到不要紧。这些孩子皆重感情,那便意味着不可能轻易放下,所以只要让他们学会如何拿起,还不累着自己,便是最好了。
“至于说这些仙宗对你们的态度,你们无需介怀,说句伤人心的话,日后的你们,未尝不是如此,一个宗门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