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了过来。
苏迈循声而去,转头一望,只见不知何时,在这老槐树的另一头,斜躺着一粗布青衣的老者,须发半白,双眼迷离,似醉非醉,此刻正抱着个酒葫芦喝得欢快,时不时还打个酒嗝。
见这模样,苏迈心中好笑,这老人家醉意朦胧的,还能分辨得出琴乐吗?
不过听他之言,却又不像信口开河,于是便转过身来,试探着道:“老丈,听您之言,似乎也精于琴道啊?”
“精不敢说,略知一二”
老人抬起头,迷着眼瞄了苏迈一眼,道“怎么,敢情你小子也对这音律感兴趣?”
“说不上兴趣,我对音律一窍不通,只是觉得好听罢。”
“有多好听啊,说来听听。”
老人似乎对苏迈的话有了兴致,一翻身坐了起来,饶有精神地望着苏迈,随手又喝上了一口。
苏迈想了想,一时却不知如何说起。
他自幼流浪,九洲大地风情各异,他倒也见过不少抚琴唱曲的艺人,不过今日这一回,却是生平仅见,以他之见识,要说出个中之妙,着实有些为难。
挠着头想了半天,却是一句合适的评价也说不出来,无奈之下,只得讪笑道:“这二人曲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