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所以百姓虽愁怨,率无敢言者。又问:此是通衢,司道必由此乎?曰:然。扶按由此乎?曰然。州郡由此乎?曰然
这段话,确实是一件很重要的史料,但他令人信服的揭示了为什么张老实虽然多收了三五斗却又愁眉不展的原因。
搁在往年,年景还算过得去的时候,其他邻里还能苦吧苦业的挣扎求活,虽然苛捐杂税各项摊派多不胜举,但也好死不死的过活下去,毕竟是物离土贵,人离乡贱,一旦逃荒,饿死异乡十有八九,求个全尸身也不可能,更不论叶落归根入祖坟之土慰安灵魂了。
可最近不行了,近两年天旱无雨,颗粒无收,各地起义造反不断,本就民不聊生,却不见朝廷赈济,而朝廷各种税目层出不穷并且不断加码,又加了练饷辽饷,而各级官吏的年奉又是历朝历代最少的,家小仆役要吃要喝,豢养的衙役师爷幕僚要发俸禄银钱,上级京里也要孝敬打点,着又是一番摊派上加摊派,胥吏也在期间上下其手,敲骨吸髓,于是催逼更甚,稍有不从就捕人拆屋,更有连坐,夹拷,都把人逼到了死路?到这时哪里还顾得物离土贵,人离乡贱,叶落归根入祖坟之心,逃荒虽然十有八九是死但毕竟一家还能死在一起,但留在乡里确是家破人亡必死无疑,所以,年轻的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