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张家管家做主,其实这都都是往年惯例,县上拨付下各地的份额,然后分摊给个衙役,衙役再加上些辛苦使唤,再分摊到地下大户里正,当然里正不可能自己出哪怕一粒粮食一文铜钱,反而要在其间做些手脚,分润些好处。
如此,衙役不过是虎皮,那些狐狸才狼才是真正的办事差事。
那张管家当时拿出一个算盘,噼里啪啦的一番妙算,看的张老实和他的婆娘头昏眼花,最后,那张管家把算盘一收道:“本村原有村户若干,现在逃亡若干,逃亡者应负担徭役捐税,负担,皇粮,赋税,王庄供养,折算,运脚,老鼠耗,雀耗,途径,辗转,隐没,填缺、折扣、、、、、都要你家承担,因此,你家应该缴纳银120两一钱三十文,另王庄供奉麦五十五石。”
在看张管家十指飞动的时候,张老实的心就不断下沉,想象着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粮食眼看着随着那雪白的十指飞快的减少,冷汗便不断的流出。张家婆姨已经只能依靠门框才能站立了。
等张管家报出该缴纳的银钱粮米之后,张老实和他婆姨彻底的昏厥了。
这个时候的物价,一石麦子是合银一两或八钱,120两,这就是全部的收成,哪里还有半点剩余?更有那王粮供奉五十石,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