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杆子都是流民组成,各地饥民不堪官府酷吏的层层盘剥,才纷纷揭竿而起啸聚山林,闹的各地不安,于是朝廷在陕西巡抚之外又派延绥巡抚一个大员,领了当地民政兵事,现在这个延绥巡抚岳和声倒是个妙人,唯恐当地饥民起事的事情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耽心朝廷追查责任,会受到严厉制裁。同时又幻想来年夏收之后,为饥寒所迫的起义农民将会自动解散回乡。于是就采取鸵鸟政策,禁止各府县报告“变乱”的消息。
崇祯初年任陕西巡抚的胡廷宴,每逢州县以“盗贼”事上报,就不问情由地把来人打一顿板子,说道:“此饥氓也,掠至明春后自定耳。”便是一味推脱。
然而,纸是包不住火的,农民起义的声势一天比一天大起,地方官再也无法掩盖了,只好硬着头皮向朝廷报告,兵部奉旨查核时,地方官又互相推诿。
陕西巡抚胡廷宴说是延绥巡抚岳和声管辖的边兵作乱,岳和声又说是陕西内地的饥民为“盗”。打起了嘴巴官司。
陕西巡按御史吴焕在上报皇帝的疏中则各打五十大板,说:“盗发于白水之七月,则边贼少而土贼多。今年报盗皆骑锐,动至七八千人。则两抚之推诿隐讳,实酿之也。”不久,岳和声病死,胡廷宴罢斥;改以刘广